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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平凡中悄悄走过,触笔忆母,更让我平添无尽的思念,淡淡的忧伤,总有些凄凉。淡淡的落寞,总有些惆怅。
(一)母亲无法承载的命运
母亲的故事大多是在舅舅那里听到,母亲是家里的独女,上有二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外公外婆对母亲宠爱有加,在母亲六岁那年发高烧,在当时拉人力车的外公无钱看病而耽误了母亲的病情。从那母亲不再唱歌、不再说话、生活在了无声的世界里。这种无声沉重地背负在外公外婆心上。
解放初期,外公家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他们对母亲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让母亲受教育,四处寻医问药,吃药针灸,听舅舅说母亲能发声了,可是针灸莫大的痛楚让母亲放弃了。姑娘时的母亲出落得美丽大方,高挑的个子,水灵灵的大眼睛,自信让她总是那么的美丽。
母亲恋爱了,那是母亲聋哑学校的同学,先天性的聋哑。有着一米八的个头,人长得也蛮帅。那时的母亲是幸福快乐的,这场恋爱让倔强的外公生硬地阻止,外公无法和母亲进行文字上的交流,用他特有的手语表明自已的观点。母亲上班外婆跟着近似软禁。后来男方在军区大院工作的父亲来找外公谈话,但最终还是被这浓浓的父爱所打动。母亲的聋哑让外公外婆心里饱受折磨,他要为将来的孩子找个健全的父亲,听说那天是用文字劝说母亲,母亲最终是满脸泪痕,为了生命的延续,母亲扼杀了自已的感情。为了远离这份恋情,男方家举家北上。
外公积极的跟母亲物色对象,母亲总是抱以冷漠的态度,她无法能从一个真挚的情感马上投入另一种情感,外公为此非常恼火,母亲比划着给她三年时间,直至现在我能理解母亲,她要用三年封存情感。在母亲二十七岁那年,外公物色了我的父亲,家庭成份好,年年是工作先进者。七零年的初春,母亲和父亲闪电结婚了。出嫁前的晚上,外公拿出一个包,里面包了三层,是外公一辈子的积蓄,厚厚的八百块钱,他没有给他的三个儿子而给了女儿,父亲执意不要,外公认理的事没做不到了,父亲最终还是收下了,也向外公承诺对母亲一辈子的爱。
写到这里我已感触及深,这里我只是以真实的事,一个平凡但挚热跳动着的情来述说。人就像风中的芦苇,无力的摇摆着,你就得顺着风势,当你无力抗争自已的命运,你的轨迹就得沿着现在的路有力的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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