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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群短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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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6 00: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虎是群里新来的朋友,他讲的第49个故事
  学校的故事
  山西的朋友都知道,有两所重点高中很著名所谓北有范亭,南有
  康杰。而我在范亭中学,这个中学有70多年的历史了。老学校,就有很多的传说。而且大家知道,学校一般都建在阴气重的地方上,因为学生阳气重,能镇的住那些东西。
  我们学校有两栋宿舍楼,一栋男生楼,一栋女生楼。现在男生楼在东边,女生楼在西边。其实以前男生都住西边的那栋的,我高一的时候,男女生楼对调。因为有很多女生反应,晚上在走廊里长听见有人走动,还有念英语的声音。出去一看……原来是刻苦的女生在边走边读英语。后来这个女生因为神经衰弱跳楼自杀了。
  后来四楼走廊里就常常出现脚步声和读书声 。而且还从高中英语第一课一直读到最后一课,半夜2,3点也出现这种声音。有胆大的女生就开门去看,结果这个女生……从此英语成绩突飞猛进。女生们都不敢住了,学校就让男生搬到了这栋楼。
  我当时在二楼。故事发生在四楼,走廊里念英语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因为之前都听说过这个事情,就在一天晚上做了准备和计划
  要捉鬼。
  这天晚上,到了11点,大家屏住呼吸,等待走廊里脚步声
  一个脚步声终于响起来了,还是皮鞋。由远及近,踏……踏……等到了走廊这边尽头以后,突然停住了。
  老大一声令下,大伙拿着拖把,扫把,钢管,毛巾蜂拥而出
  对这一个黑影一顿乱打。黑影发出了惊天的惨叫,在空荡的楼道中刺耳地回响。地上挨打的居然还说了人话:“干什么?干什么?反了你们了?”好像……好像是教导主任后来一看,果然是这位老兄
  被打得鼻青脸肿,威风尽失,大家那个爽啊!
  教导主任一怒之下,给了参与打斗者一人一个处分。教导主任事件后,走廊里安静了一段时间。大家也渐渐放松了。但在期末的时候
  大家开始每天看书到1、2点,点着蜡烛。有人注意到,从每天12点开始,走廊里又出现了塔塔的脚步声和念英语的声音,好像是个女声。能听得很清晰,是高中英语第三册,最后一课。
  这下大家开始发毛了。但因为上次的处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向学校反映,学校只是说知道了,让我们好好复习,大家很失望。
   这天晚上,正是考试前的最后一天。大家疯狂k书,可到12点整,走廊里的脚步声准时响起。这下大家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算是鬼,你也是个学生鬼,了解这段时间对我们的重要性,跑出来吓人,真的不对。于是老大说,这次再干她一把,出了事我担着。
  大家又准备好拖把、扫把、钢管、砍刀、自行车链 以及拖鞋脸盆若干,等到脚步声倒了门口的时候,大叫一声冲了出去。看见一个白影晃动,看见人出来就想逃,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一顿乱打后就消失了。大家开始打扫战场,什么也没发现,大家松了一口气。但最后的小刘说:“这是谁的拖鞋,不要了啊?”大家一看,一只白色的小棉拖鞋,很可爱的那种,最多只有35号。但男生没有那么小的脚,而且是夏天,谁穿棉拖鞋啊?
  大家狂晕,老大把拖鞋用钢管挑的扔到窗外。一帮人睡了,从此走廊里再也没有读书声了,变成了低低的哭声,隐隐地在说:“我的拖鞋……还我拖鞋……我的脚好冷……”然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好像只穿了一只鞋的那种声音。
虎贲讲的第50个故事
  爷爷的故事
  我爷爷被调到一个晒盐场工作。晒盐的工作,就是把咸水里的水晒干,变成盐。
  当时的生活条件很艰苦,他们是很多人睡在一个屋子的一个大炕上。每天大劳动量的工作,让这些小伙子们躺下就睡着了。
  但是,有一段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人经常听见奇怪的声音。后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因为都是部队下来的战士,所以大家警觉性比较高。
  有一天晚上,其中一个小伙子就把电灯的灯绳拖到了自己的手边,准备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开灯抓贼。就在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奇怪的声音响起来,像人在走路。仔细听,竟然就在床边……
  这时那个小伙子突然拉亮了电灯。他们看见了脱在床下的一双鞋在自己走路。
  而唯物主义的觉悟,提醒他们不要害怕。一开始就有另一个小伙子,把手电扔了过去打那只鞋。但那只鞋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飞起来给了他一个嘴巴,打了小伙子一个趔趄。另一个小伙子冲过去想要帮忙,可是地上的那一只鞋子,也飞起来给了他一个嘴巴。但是在这之后鞋子飞回地上,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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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零度讲的第51个故事
  小时候的故事
  我刚到北京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家还住在北京那种大杂院的平房。是一个冬天,我晚上洗完脚,去倒洗脚水。因为那个时候,在大杂院里面只有一个公用的水龙头和一个公用的下水道。所以用过的水都要倒进公用的下水道。
  记得那天应该是晚上9点或者更晚一些,我端着个塑料盆刚穿个拖鞋刚跨出门口,走到厨房和厢房的过道上的时候,突然看见头上有一个白色的物体一下子从我头顶窜了过去,那感觉就像是孙悟空踩着云一样。
  我吓的赶紧端着洗脚盆回到了屋里跟我奶奶说了这事。开始的时候我奶奶说那是猫,可我敢肯定那不是猫,再说厨房的高度和厢房的高度差着有大概两米的距离,而且间隔也有3米多,什么猫有那么强跳跃能力呢?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开始发烧。
  第二天,我奶奶把这件事情跟我三叔说了以后,我三叔悄悄的跟我奶奶说了一些话,当时我没有听见。后来我奶奶就在一张红纸上写了“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几个字,然后贴在房梁上,还在门框上挂了一面镜子。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我就莫名其妙的退烧了。  
   长大了以后,一次和三叔聊天。偶然间就聊到了小时侯那次经历,我才知道了真像:原来我奶奶在爸爸之前(我爸爸是兄弟中的老大),我奶奶还生过一个女儿,要是活着应该是我大姑。  
  在自然灾害那个年月,我奶奶为了能让我爸和我二叔吃饱,所有就给我大姑吃的特别少,那个时候,我大姑才两岁。后来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疾病,我大姑在两岁的时候就夭折了。而夭折的地方就在那间和小厨房挨着的厢房里面。
  而那天晚上,我三叔觉得是我大姑还没有安息,才出来调皮捣蛋吓唬我的。所以才会叫我奶奶第二天来准备一些那些东西的。现在觉得不怎么可怕,可当时我记得我吓的腿都软了,当时连人带洗脚盆怎么回的屋子都不知道。  
   现在想起来,这可能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雀斑讲的第52个故事
  秧歌
  赵阿姨是个单身,一直都自己住在一个小单元里,虽然她是学医的,但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她几乎没有朋友,也很少有人进过她家。有一次一个订报纸的人在她家门口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里面有个骷髅的模型。赵阿姨什么也没说,就让那人走了。
  赵阿姨最喜欢晚上去跳秧歌,虽然不和别人打招呼,但也能一起跳,成为了她的一大乐趣。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赵阿姨犯了心绞痛,还没等打电话,就不行了。手里的药洒了一地。
   第二天早上,赵阿姨没有出门。到了晚上才出门跳秧歌。这天的秧歌真是带劲,赵阿姨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和人说话,但步伐看起来有点别扭。而且,脸色也是铁青。有个人过来问:“老赵,你是不是不舒服?” 赵阿姨什么也没说,别人因为知道她为人古怪,所以也没当回事。但大热的天,赵阿姨还带着手套,帽子。
  就这样,连着过了一周,大家觉的赵阿姨的秧歌越跳越难看了。怎么都象是瘸子在跳秧歌,而且动作也是越来越僵硬。 打鼓的老李眼睛不好,看到赵阿姨以为是张阿姨,过去和她说:“老张,你今天怎么来了?” 赵阿姨还是没有做声,老李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吭声呢?”赵阿姨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老李开玩笑开惯了,顺手一推,说:“老张,你怎么不说话啊?”  
  只见赵阿姨往后一仰,摔在地上了。
  只见脑袋掉了,脸上的人皮被骨头扎得全是狰狞 ,白骨把衣服都弄破了,赵阿姨变成了一对石膏骷髅模型的碎片。
  人们开始慌乱起来了,有叫警察的,有的吓得往家跑。
  警察打开赵阿姨的家的时候,看见赵阿姨的尸体已经开始变质了 ,验尸报告出来说:“已经死亡一星期了”
  
  从此,跳秧歌的队伍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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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6:3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雅讲的第53个故事.
  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真事情。但是可以说,纯粹是个心理的过程,。话说两年前,那时候市面上传说着一部鬼片很吓人叫做《见鬼》。肯定好多人都看过,李心洁主演的。  
   当时,我还和朋友一起租房子住。当时,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经常就选择看恐怖片。大家肯定记得有部恐怖片叫《山村老尸》吧 ,很多人都觉得山很吓人,我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见,我对恐怖片还是有一点免疫的哟!! 可是看《见鬼》却把我吓出了毛病。
   有个镜头,是李心洁的视力渐渐要恢复的时候,去一个老师家里学毛笔字 。正写着,她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G,向她扑过来。
  我就在看那个镜头的时候被吓坏了, 停了一秒才尖叫,把我室友都吓得半死 。然后还有个镜头,如果没有猜错,那个真的那部电影拍出来的灵异镜头。 大家看恐怖片一定都有一个经验,就是一旦鬼出现的时候,都会有很紧张的配乐,人物的表情一定也会紧张。而有一个场景,我看见了一个比较违反常理的镜头,而配乐正常,人物对白正常,表情正常 ,不知道在地铁里面还是公共汽车里面。有个老头的影子好象是反射在背后玻璃上面,而且根本看不清楚脸。我估计了一下,如果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最起码样子是能够看清楚的。可一切正常呀,配乐正常,人物对白正常,表情正常。
  当时,我真的觉得相当诡异,也想过会不会是拍摄的漏洞。如果有胆子大的,把这个片子找来看看。我一定不会再看第二遍了!那次被吓得好几个月都怕一个人。
  正巧,那时候我租的那套房子隔壁又有个老太婆去世了。院子里面天天放哀乐,气氛好吓人。我有个朋友对这些很敏感,到我家里面。  
  来了一次就不来了,只是说:“你最好在床底下摆碗水。”我照她话做了。但是还是很害怕很害怕,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
  而最后治好我的恐惧的居然是游戏〈传奇〉。朋友喜欢打,我没事也跟着凑热闹,结果上瘾了。打了段时间,我想,一有什么老太太什么的,我就用地狱火串烧“他们“ !我是法师我怕谁!那段练级的时间真的很好玩。
二虎讲第54个故事
  风水
  山西省组织部有个副部长,是我们那里人。在我们那里已经算很大的官了。据张阴阳讲,这家祖坟风水非常好,长了一堆的蒿草。  
   这个副部长提拔了自己一干亲戚
  所以俨然是我们县第一望族后来,也就是去年冬天。这个副部长突然在北京跳楼自杀了。
  而在当地所有被他提拔起来的亲戚都被一撸到底。
  后来张阴阳给别人家看坟,路过这家坟地。顺便看了看,觉得很奇怪原来的风水都被破坏了。蒿草也变成了杂草。但人家没请,他也不好仔细看所以。
  但他大致揣测,可能是有人看着不顺眼。在坟里偷偷灌了水泥,把气全封住了,但到底是不是,没有验证过 。  

群里新来的代号为“四”的先生讲了第55个故事
  四的故事
  那时候是夏天。睡到半夜我突然醒了。是一下子就很清醒的那种。 也是在寝室,我也睡上铺 。那时候天很热,所以我门寝室就把通阳台的的门卸下来了。  
   我突然就醒了,后来想想很奇怪,因为我是属于睡神那种的,睡觉很沉的。不过当时并没觉得什么,因为我铺的位置的关系。我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外面。
   我睁开眼,看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我一想时间肯定还早,就打算继续睡于是我就闭上眼,翻了个身,是向着床外的方向。
  这时候,我的手摸到一只脚。现在我还记着那只脚滑滑的感觉,人的脚。我一摸到那只脚。那只脚马上就动了,要从我手里抽走。而且一下子就抽开了。是向着屋顶的方向。 我当时不知道是那根筋不正常,现在想想都寒,居然一抬手就抓住了那只脚的脚踝。  
   那只脚只是稍微的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于是顺势一脚就踩在我的胸口上,我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了。两只手用力的往开扳那只脚。却怎么也扳不动,不一会就晕过去了。后来醒来就天亮了。
雀斑讲的第56个故事
  红裙子
  小张是个很普通的职员,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看老板的脸色,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他经常憧憬找个漂亮的女孩做女朋友。但到了26岁了,还连一个女孩的手都没拉过。
  有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路上行人几乎没有了。 他走到偏僻的地方,突然听到有个女孩的声音:“救命啊……” 他冲过去,看到一个男人拿着到刀,要杀那个女孩。他楞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  
  他楞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 最后还是决定冲上去了,
  哪知道那男人被他两三下就打跑了,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哆嗦,他走过去,看看,真是个漂亮的女孩,一身红裙子。
  在昏暗的路灯下,满脸的泪,有中梨花带雨的感觉。他问那女孩家住在哪里,然后送她回家了。 他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关门的时候,突然觉得什么东西飘进来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张红纸,就随手扔在沙发上去睡觉了。月光照着那张红纸,居然慢慢变成了那女孩的样子。然后来到小张的卧室门口…… 屋里面的小张睡得很死,那个变身为女孩的红纸人,打开了门走进去了。  
  走到小张的床边,叫:“小张……小张……起来看看我是谁啊?”
  小张似醒非醒的揉着眼睛,说我刚才不是送你回家了吗?  
  那纸人见状说:“是你带我回来的……”说完,竟扑到小张的怀里。 小张以为自己在梦里,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好,抱紧了女孩 。
  女孩温柔地搂着小张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张觉的自己跌进了温柔乡里了。小张就这样和女孩生活在一起了,但小张却越来越瘦,而且总是脸色苍白,身上起了很多红红的疙瘩,女孩问他是怎么了?小张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女孩便做了很怪味道的汤给他喝,喝完小张更没有精神了。
  女孩终于在一个深夜吸光了小张最后一滴血,向着他冷冷地笑着,然后轻轻的飞出了窗户,翅膀在暗夜里闪闪发着亮光,一边飞一边唱“红裙子,飘啊飘……”  


咸甜如血讲的第57个故事
  同学
  丹和小如是H大同班且同寝室的同学,寝室的四个人中她们两个尤为要好。丹生得柳眉凤眼,气质很古典,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清冷的劲儿。她早入学三年,按这年龄算来她应该还是个刚初中毕业的孩子,但她成绩却是班上最好的,性格内向,有些倔强,话很少,就连暗自喜欢的男孩都不曾主动和他说话。平时除了和小如吃吃饭逛逛街聊聊天好象就没有别的活动,只剩下看书,尤为偏爱离奇怪异的“闲书”。  
   而小如则是另一种样子,剑眉杏眼,轮廓分明,人长得是那种放在人堆里都会让人眼前一亮的漂亮。性格开朗的她在学校里就有很多的追求者,但她似乎都不大“感冒”,冷冷对待。对丹,小如仿佛有着“大姐”情节。她照顾丹的生活,带她吃饭逛街,帮她买衣服等等。
  但当丹任性发小脾气的时候,小如也坚决不惯着她,批斗,狠狠的批斗。
  两个漂亮女孩一直是单身,丹有暗恋的对象,但她不知道她所时时关注的这个男孩,是因为被小如拒绝才一直没找女朋友的。小如仍怀念初恋的男友,不肯开始新的恋情,对那些没感觉的追求者,她不会与之有丝毫的瓜葛,因此不用上课不用逛街的日子,她就呆在寝室里,上上网,看看杂志,躲躲“桃花”。
  这天晚上熄灯后,小如躺在床上苦寻睡眠,接到他的电话,他感情上遇到伤痛,想找小如聊聊。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感情上受了伤找自己倾诉,小如当然很心疼,因此也就不顾忌了,自己以前深夜也没打过电话,就这一次啦,反正寝室现在有一个人回家了,
   一个睡得像猪一样死,丹是自己小妹,应该不会介意的。于是就一头扎进被窝,听心上人倾诉去了……没想到,丹走过来,黑着脸对小如说:“你睡不着是吗?那你出去打!”
   这时小如心里正难过着,听到丹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的说话,忍着气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丹见小如没反应,就抱着枕头,穿着睡裙摔门而出……小如这火就压不住了,心想丹你个小白眼儿狼,我以前怎么对你,跟我耍上了?这个时候电话那头听出了苗头,劝小如不要动怒,并说困了晚安了收线了……
  已经是近凌晨2点,小如坐在床上,呆呆的睡不着觉,寝室里仍旧是对床没心没肺的呼噜声。唉,想通了,丹年纪还小自己应该让着她,出门找找她吧,这个倔孩子真没办法。走廊的灯照得通明,不见丹的影子,水房和厕所都没有人。可能去隔壁寝借宿了吧,这么晚也不好去敲门,明天再说吧。于是小如回到了自己床上,那么响的呼噜声儿,她也睡着了,也许是心累了吧第二天,丹居然没有回来!小如去问了隔壁的几个寝室,都说没有见过丹。小如心里有些急了,丹会去哪里呢?她抱着枕头,穿着睡裙能去哪里呢?因为学校对夜不归宿的惩罚很严厉,决不能让校方知道,况且只是一晚,也许她晚上就回来了呢,小如这样想。 又到了熄灯的时间,丹还没回来。小如依旧失眠,坐在床上想丹的事。
   这个时候小如听见床下有声音!是轻轻的啜泣“小如……小如……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的……呜呜……” 是丹!小如翻身下了床,心想 ,好啊你个坏孩子,藏在床底下一天,害我担心!你可真有种!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她顺手抄起来大布熊,打算要吓吓丹……小如掀开床单的刹那,眼前全是血!凝固了的、已经发黑的血!
   “啊!”小如混身是汗,坐在床上——原来是梦,不晓得什么时候睡着了。看看外面,天都要亮了,不晓得丹在哪里,小如焦急的想。之后的三四天里,小如只是上课瞌睡几下,晚上几乎没有睡过,恍惚中总是发梦,梦见的又都是丹,不是丹哭着承认自己错了,就是黑着满是怨恨的脸说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小如每次都是带着泪水清醒过来,发呆坐到天亮。 就这样过了一星期,小如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而其他人也怪怪的,对小如冷淡得很,简直是漠视,都没有人来问小如丹到哪里去了,丹和小如平时的人缘都不错的,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无情呢?
  又是深夜,小如已经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就坐在床上听着对床的呼噜,呼唤丹。这个时候,有冰冷的挠门的声音传来(寝室定的习惯,进自己寝室不用敲,要用挠的。)是丹的声音,边挠边说,“小如,是我啊,丹!…… 我回来了,你快点开门,开门呀……”继续挠着“小如?小如?快给我开门啊……”小如心里怕怕的,想起前几天的梦,现在还真的不敢去开门了。丹在外面催着,声音越来越生气,挠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对床真的是猪吗?她怎么听不见?
  门外的丹已经带了哭腔,不管了,小如决定起身要下去开门,脖子上的玉配却缠在床栏上,奇怪,以前从没这样的情况,怎么还缠得那么紧,丹更着急在门外催着,小如顾不得那么多,猛一用力,玉掉到地上,碎了。“丹,丹,来了,我来了……”小如连跑带跳的开了门……门外却什么都没有,迎面吹来了一阵风……
  小如坐在电脑前发呆,寝室有人上课回来了,说“哎?丹你回来啦?!……”丹?! 小如连忙转身向丹的位置望去……没有,并没有丹。转身回来的瞬间瞥了眼镜子,错愕的看见,镜子里已经不是自己憔悴的脸,而是丹诡异的笑……
  一星期以后,人们在学校边上树林的一个树洞里,发现一具女尸,抱着枕头,穿着红色的睡裙,面部模糊,经辨认,是失踪了一星期的H大女学生小如,奇怪的是尸体腐烂程度有两个星期,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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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讲的第58个故事
  要求
  我门老家那里有一个庄子。  
   今天说的故事就是庄子里的一个老太太的事情。  
   老太太是她男人的第二个妻子。前一个妻子很年轻就死了,留下了一个儿子。后来老太太就嫁过来了。嫁过来的时候她也很年轻,可是她觉得那个没了娘的小孩可怜,就没有再生育。  
   可是婚后丈夫对他不好,但她还是一心和丈夫把儿子养大。后来他丈夫也去世了。老太太又帮儿子娶了媳妇。儿子对老太太很孝顺,就像对亲妈一样。
  可不幸的是,儿媳妇对她很不好。而儿子常常外出打工。儿媳妇常常折磨老太太。不久老太太就病倒了。而且很快就撒手而去了。儿子从外地赶回来,忍着悲痛把老太太和父亲安葬在一起。  
   可是没过两天就出事了。那天中午正吃着饭,儿媳妇扔下饭碗就晕过去了。再醒来时,声音语气神态都已经变成了老太太的,大骂儿媳妇不孝。众人都不知所措。  
   这时想到老太太生前很疼爱孙子。就叫孙子过去劝她,说:“奶奶,我妈已经知道错了。她平时对不起你。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你还有什么事我帮你办。” 她嘟囔了一阵子才说:“我不要和你爷爷住一起。他把你们给我的钱都抢走了。还打我!”孙子说:“都已经埋到一起了。你说该怎么办阿奶奶。”
   她就叫孙子做一个木匣子,然后找一块砖头写上她的生辰八字。放到木匣子里。再把木匣子埋到别的地方去。于是老太太的儿子就忙着去办这件事。 不巧木匠做木匣子的时候做窄了一点。砖头平放不进去。于是就斜着放进去了。 下葬那天,这边匣子还没有放下去。家那边老太太又上的儿媳妇的身了。叫着:“房子那么窄,我翻个身都不行。。。。” 到后来,又重新做了个匣子。下了葬,才算平静。
今晚你的容颜讲的第59个故事
疯子日记(二)
  我是个平凡的人,貌不惊人,才不出众。在一家外企做最低级的小职员,低级得他们甚至不愿意承认我是同事。活干得最多,钱挣得最少那种。加班更是家常便饭。今天也是如此......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大门,夜色正浓,灯火阑珊。写字楼前的那条狭窄的马路此时空旷而沉寂。几点寂寥的车灯从远处驶来,照亮天际又消失在目不能及的黑暗,刹那间的光华一如划过长空的流星,预示着一个故事的到来。
   车子的颠簸让我从恍惚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赫然/居然坐在一辆没有司机,没有售票员的巴士中。巴士带着我穿过厚重的时光,驶向无边的黑暗......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废弃很久的荒郊车站。月朗,星稀。一丝虚无缥缈,若即若离的清冽女音穿过万水千山,飘过沉沉黑幕飘进我的耳中:十年生死,两相知,两相伴,两相随,两相怨。伤离别,恼离别,悲别离,恨离别,千言万语化作相思泪......
  随着歌声,一个手抱琵琶全遮面的宫装女子出现在我面前,衣袂飘飘欺霜赛雪。她一出现,就带给我阵阵凉意。她说:“公子,奴家唱得好听吗“?“公子”?天哪,这是什么时候的称呼呀?我学着电视里古装戏的腔调对她说:“小姐的歌声堪称天籁,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呀!”“知音难求,公子请随我来……”她留下这句话,向前飘去,我是个粗神经的人,在这个不寻常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那三个字---仙人跳。
   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龌龊的人,但我一向是不善于以最险恶的用心度量所碰到的人和事.转念一想荒山野岭的,似乎仙人跳也就不那么可怕了(由是观之,大概我的确是个很龌龊的人),曲折的山路似乎无穷无尽,一直绵延到天际。终于,宫装女子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阵阵阴风从洞中吹来,带着丝丝腐臭的味道,死亡的气息。女子说:“公子,你想看看奴家的脸吗?”不等我回答,琵琶从她怀中掉落,于是,我看到了一张,破碎、腐烂的脸。从她破碎的嘴里,吐出了比冬天风雪更冰冷的阵阵阴风:“公子,我漂亮吗?”反应迟钝的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顺嘴说出:“不漂亮”然后又追加了一句“很难看,说实话有点对不起社会”。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了震惊,也许还有一点点的茫然。然后,她问我:“公子以为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对这种佛偈似的问题一向茫然的我,这是居然说出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美如浮光掠影,丑似过眼云烟”。
  破碎的她,破碎的脸,她低低沉吟了两遍,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向我盈盈一福说到:“为了这句话,我等了一千年,为了这段情,我忍了一千年,今天终于明白了,这句话,我是要说给他听得了,公子,保重,奴家拜别”她抬起头,于是,我看到了另一张脸。容颜绝世,倾国倾城......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在公司的转椅中醒来,天外已是微微泛白。一丝歌声若隐若现又飘进了耳中:凭谁问,千年梦醒何处,百转千回,空怅望,空悲切,恩怨情仇都随雨打风吹散......
雀斑讲的第60个故事
  如玉
  如玉是翠仙楼最红的姑娘,但真正见过如玉的人屈指可数,她是翠仙楼最尊贵的姑娘。
  但接触过如玉姑娘的男人都闭口不谈如玉姑娘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偶尔发感叹就是:“人间竟然有这样的女子,简直是神仙啊!”但被问及到细节,却绝不多说一句话了。
  韩老头找到翠仙楼的时候,老鸨子说什么也不告诉韩老头他女儿的下落,因为,他的女儿就是最红的如玉。韩老头坐在翠仙楼的门口,开始,有个大茶壶来赶他,他说什么都不走,来往的客人很多,看到身穿破衣服的韩老头都嗤之以鼻,韩老头最后被大茶壶领到了后院。
  刚进院,看到了四个大汉,韩老头就想往回跑,但门已经被大茶壶堵上了,韩老头喊着:“还我女儿……你们要干什么?……还我女儿……”老鸨子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传来:“让他闭上嘴……”韩老头喊到:“你们要干什么?我女儿呢?我是来赎我女儿的……”
  四个大汉一顿暴打,韩老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两个大汉抬着老头要扔到井里,突然听老头说:“你们要倒霉了……等着吧……你们离死不远了……”然后,老头笑了两声,咽气了。尸体被扔到了后院的井里。
  如玉正在梳头,突然,梳子断了,从后背脊椎的地方升起了一团白雾。如玉从鼻孔里笑出来了,那笑声想夜枭般的难听。连床上的李公子听了都是一激灵,他柔声地问:“阿玉,这是什么声音?”如玉袅袅婷婷地走过去,说:“公子,人家笑得好听吗?”说着发出了那沙哑低沉的难听地笑,李公子被如玉的诡异的行为惊呆了……这晚,有人看着李公子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但如玉的屋子门一夜没有再开过。
  李公子后来到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但是过了几天,衙门来了人说:“李府把翠仙楼告了……说李公子到翠仙楼后来就失踪了……”李府是个官宦人家,害得老鸨赔了一大笔钱。而最近如玉好象一直说身体不好,不肯接客人,老鸨想来想去,决定让如玉接更多的客人,好重震翠仙楼的名声。打定主意,她去找如玉,哪知如玉的房间插着门,老鸨奇怪了,为什么白天还插门?
  老鸨从窗纸的洞中,看到了如玉的房间里,香雾飘飘,如玉正在跳着一种奇异的舞蹈,居然是把四肢可以拧在一起,老鸨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有注意到,从窗户的纸洞里出来的烟,慢慢地浸入了她的眼睛,她没有任何知觉地打开了窗,来到如玉的身边,如玉温柔地说:“你来了……”然后从嘴里伸出一尺多长的舌头,而舌头居然是分叉的……
  老鸨从如玉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神情是呆滞的。老鸨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第二天,大茶壶进来的时候,发现,老鸨子已经没气了。而只剩下一张皮,摊开在床上。大茶壶吓得像疯了似的,去下人的屋子,发现那四个大汉和老鸨一样,只剩下皮了。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如玉的房子里,却看见一群人都在围着屋子。从那些人的嘴里,大茶壶听到了,他们在说:“如玉今天死了……好象只剩下一层皮了……骨头和肉都不见了……”大茶壶一下坐在了地上……
  突然,大茶壶听到了自己的笑声,那笑声象夜枭一样的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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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9:03 | 显示全部楼层
四讲的第58个故事
  要求
  我门老家那里有一个庄子。  
   今天说的故事就是庄子里的一个老太太的事情。  
   老太太是她男人的第二个妻子。前一个妻子很年轻就死了,留下了一个儿子。后来老太太就嫁过来了。嫁过来的时候她也很年轻,可是她觉得那个没了娘的小孩可怜,就没有再生育。  
   可是婚后丈夫对他不好,但她还是一心和丈夫把儿子养大。后来他丈夫也去世了。老太太又帮儿子娶了媳妇。儿子对老太太很孝顺,就像对亲妈一样。
  可不幸的是,儿媳妇对她很不好。而儿子常常外出打工。儿媳妇常常折磨老太太。不久老太太就病倒了。而且很快就撒手而去了。儿子从外地赶回来,忍着悲痛把老太太和父亲安葬在一起。  
   可是没过两天就出事了。那天中午正吃着饭,儿媳妇扔下饭碗就晕过去了。再醒来时,声音语气神态都已经变成了老太太的,大骂儿媳妇不孝。众人都不知所措。  
   这时想到老太太生前很疼爱孙子。就叫孙子过去劝她,说:“奶奶,我妈已经知道错了。她平时对不起你。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你还有什么事我帮你办。” 她嘟囔了一阵子才说:“我不要和你爷爷住一起。他把你们给我的钱都抢走了。还打我!”孙子说:“都已经埋到一起了。你说该怎么办阿奶奶。”
   她就叫孙子做一个木匣子,然后找一块砖头写上她的生辰八字。放到木匣子里。再把木匣子埋到别的地方去。于是老太太的儿子就忙着去办这件事。 不巧木匠做木匣子的时候做窄了一点。砖头平放不进去。于是就斜着放进去了。 下葬那天,这边匣子还没有放下去。家那边老太太又上的儿媳妇的身了。叫着:“房子那么窄,我翻个身都不行。。。。” 到后来,又重新做了个匣子。下了葬,才算平静。
今晚你的容颜讲的第59个故事
疯子日记(二)
  我是个平凡的人,貌不惊人,才不出众。在一家外企做最低级的小职员,低级得他们甚至不愿意承认我是同事。活干得最多,钱挣得最少那种。加班更是家常便饭。今天也是如此......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大门,夜色正浓,灯火阑珊。写字楼前的那条狭窄的马路此时空旷而沉寂。几点寂寥的车灯从远处驶来,照亮天际又消失在目不能及的黑暗,刹那间的光华一如划过长空的流星,预示着一个故事的到来。
   车子的颠簸让我从恍惚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赫然/居然坐在一辆没有司机,没有售票员的巴士中。巴士带着我穿过厚重的时光,驶向无边的黑暗......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废弃很久的荒郊车站。月朗,星稀。一丝虚无缥缈,若即若离的清冽女音穿过万水千山,飘过沉沉黑幕飘进我的耳中:十年生死,两相知,两相伴,两相随,两相怨。伤离别,恼离别,悲别离,恨离别,千言万语化作相思泪......
  随着歌声,一个手抱琵琶全遮面的宫装女子出现在我面前,衣袂飘飘欺霜赛雪。她一出现,就带给我阵阵凉意。她说:“公子,奴家唱得好听吗“?“公子”?天哪,这是什么时候的称呼呀?我学着电视里古装戏的腔调对她说:“小姐的歌声堪称天籁,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呀!”“知音难求,公子请随我来……”她留下这句话,向前飘去,我是个粗神经的人,在这个不寻常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那三个字---仙人跳。
   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龌龊的人,但我一向是不善于以最险恶的用心度量所碰到的人和事.转念一想荒山野岭的,似乎仙人跳也就不那么可怕了(由是观之,大概我的确是个很龌龊的人),曲折的山路似乎无穷无尽,一直绵延到天际。终于,宫装女子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阵阵阴风从洞中吹来,带着丝丝腐臭的味道,死亡的气息。女子说:“公子,你想看看奴家的脸吗?”不等我回答,琵琶从她怀中掉落,于是,我看到了一张,破碎、腐烂的脸。从她破碎的嘴里,吐出了比冬天风雪更冰冷的阵阵阴风:“公子,我漂亮吗?”反应迟钝的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顺嘴说出:“不漂亮”然后又追加了一句“很难看,说实话有点对不起社会”。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了震惊,也许还有一点点的茫然。然后,她问我:“公子以为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对这种佛偈似的问题一向茫然的我,这是居然说出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美如浮光掠影,丑似过眼云烟”。
  破碎的她,破碎的脸,她低低沉吟了两遍,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向我盈盈一福说到:“为了这句话,我等了一千年,为了这段情,我忍了一千年,今天终于明白了,这句话,我是要说给他听得了,公子,保重,奴家拜别”她抬起头,于是,我看到了另一张脸。容颜绝世,倾国倾城......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在公司的转椅中醒来,天外已是微微泛白。一丝歌声若隐若现又飘进了耳中:凭谁问,千年梦醒何处,百转千回,空怅望,空悲切,恩怨情仇都随雨打风吹散......
雀斑讲的第60个故事
  如玉
  如玉是翠仙楼最红的姑娘,但真正见过如玉的人屈指可数,她是翠仙楼最尊贵的姑娘。
  但接触过如玉姑娘的男人都闭口不谈如玉姑娘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偶尔发感叹就是:“人间竟然有这样的女子,简直是神仙啊!”但被问及到细节,却绝不多说一句话了。
  韩老头找到翠仙楼的时候,老鸨子说什么也不告诉韩老头他女儿的下落,因为,他的女儿就是最红的如玉。韩老头坐在翠仙楼的门口,开始,有个大茶壶来赶他,他说什么都不走,来往的客人很多,看到身穿破衣服的韩老头都嗤之以鼻,韩老头最后被大茶壶领到了后院。
  刚进院,看到了四个大汉,韩老头就想往回跑,但门已经被大茶壶堵上了,韩老头喊着:“还我女儿……你们要干什么?……还我女儿……”老鸨子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传来:“让他闭上嘴……”韩老头喊到:“你们要干什么?我女儿呢?我是来赎我女儿的……”
  四个大汉一顿暴打,韩老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两个大汉抬着老头要扔到井里,突然听老头说:“你们要倒霉了……等着吧……你们离死不远了……”然后,老头笑了两声,咽气了。尸体被扔到了后院的井里。
  如玉正在梳头,突然,梳子断了,从后背脊椎的地方升起了一团白雾。如玉从鼻孔里笑出来了,那笑声想夜枭般的难听。连床上的李公子听了都是一激灵,他柔声地问:“阿玉,这是什么声音?”如玉袅袅婷婷地走过去,说:“公子,人家笑得好听吗?”说着发出了那沙哑低沉的难听地笑,李公子被如玉的诡异的行为惊呆了……这晚,有人看着李公子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但如玉的屋子门一夜没有再开过。
  李公子后来到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但是过了几天,衙门来了人说:“李府把翠仙楼告了……说李公子到翠仙楼后来就失踪了……”李府是个官宦人家,害得老鸨赔了一大笔钱。而最近如玉好象一直说身体不好,不肯接客人,老鸨想来想去,决定让如玉接更多的客人,好重震翠仙楼的名声。打定主意,她去找如玉,哪知如玉的房间插着门,老鸨奇怪了,为什么白天还插门?
  老鸨从窗纸的洞中,看到了如玉的房间里,香雾飘飘,如玉正在跳着一种奇异的舞蹈,居然是把四肢可以拧在一起,老鸨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有注意到,从窗户的纸洞里出来的烟,慢慢地浸入了她的眼睛,她没有任何知觉地打开了窗,来到如玉的身边,如玉温柔地说:“你来了……”然后从嘴里伸出一尺多长的舌头,而舌头居然是分叉的……
  老鸨从如玉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神情是呆滞的。老鸨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第二天,大茶壶进来的时候,发现,老鸨子已经没气了。而只剩下一张皮,摊开在床上。大茶壶吓得像疯了似的,去下人的屋子,发现那四个大汉和老鸨一样,只剩下皮了。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如玉的房子里,却看见一群人都在围着屋子。从那些人的嘴里,大茶壶听到了,他们在说:“如玉今天死了……好象只剩下一层皮了……骨头和肉都不见了……”大茶壶一下坐在了地上……
  突然,大茶壶听到了自己的笑声,那笑声象夜枭一样的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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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七月讲的第61故事,也可以说是经历
  澳门的经历
  我给大家讲一些大三在澳门上学的经历,并不全是诡异的,讲述属实无夸张。
  (一)
  和我同班的人都不住澳门大学的宿舍,学校在外面给我们租了几个小区的公寓,大多在一栋楼的四层、十四层、二十四层,因为当地很信神鬼吉凶,不好的数字租金会便宜一些,只有我和另外三个人分到十五层一套两居室。
  我生活习惯任性,常常深夜搬两把椅子在阳台上一搭,半躺在上面吃东西、听楼下飚车的呼啸声音、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看花园里孤单的大狗。有一天大概夜里12点多,隔壁30多岁的男主人突然站到阳台上,有点恨恨地盯着我,冲着我开始大声叫喊。开始磕磕绊绊地嚷了两句国语,我听得很清楚,大概是说妖女你不要回来,后来变成流利得四处飞溅的广东话,我就听不懂了。当时我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并没有生气,在我又拿了一个苹果继续啃的时候,我的邻居转身回屋去了。
  过了两天,我和同学韩在书房准备考试。我突然听到客厅里有高跟鞋走动的声音,以为是楼上,隔音效果的问题。后来很清楚地分辨出那鞋子由远而近,一直就冲着书房对面的卧室过来,然后就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卧室门轻声的打开又砰的关上了,声音的方向非常确定。我抬起头看韩,这时候她也抬头看我。书房门是关着的,看不到客厅或是卧室,气氛因为未知显得更加诡异。我和韩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马上就一起站起来去开书房门,我当时只是想要把门打开,这样会不那么恐惧,并不想去找到什么。结果刚一开,就已经看到卧室门上赫然多了一道深深的裂缝,在门的正中纵穿上下,裂缝很宽,边缘还露出新鲜的木头茬子。我走过去开卧室门,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发现门把手坏了,锁舌完全嵌进门板里转不动。韩开始检查门窗,希望是空气对流的原因,但是所有的门和窗都关的很严,没有地方可以进来风。我俩后来站在那里不动,互相看着笑,当时我很庆幸是和胆大的韩一起,否则可能没被奇怪的事吓倒却被人吓倒了。当天夜里2点,韩从床上爬起来到阳台上找我聊天,我说你当心也变妖女,韩看着邻居的阳台说,这里以前可能有过故事。
  (二)
  下半学期的时候,附近楼里一个外国女人疯了,每天每夜不停地尖叫,高喊简单的葡文句子,我觉得她的思维已经变成扯得乱七八糟的葡萄牙小学启蒙课本。有一天我急着回来取东西,看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公寓楼大门前,把密码锁触摸键盘和钥匙孔完全挡住了。我站在离她大概两米的地方等着她累了离开,但是过了很久就这么僵持着。最后我没办法,走到离她更近一点的地方,用葡语对她说“明天见”,希望她能下意识地转身告别。她果然往边上让开一些,好像还冲我摆了摆手。我马上打开门往里走,这时候她从后面拉住我的袖子,用听起来很正常的声音说“明天见”。但是第二天并没有见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听别人说,她在当天夜里死了,死的很安静。
  (三)
  有天晚上月亮很好,我打了车去路环黑沙湾,司机有些不愿意去,因为路环岛相对其他地方太远,更因为很荒僻,长长的路上除了中间路过澳门监狱就没什么人烟。黑沙滩是一大片绕海的斜坡,沙子都是黑色的所以得名,再上去是树林,叶子长得密密匝匝连成一片,白天有很多人来海边烧烤,晚上涨潮以后就没什么人了。我很胆小,怕黑,临行前在楼下的超市买了蜡烛和防风打火机。到了黑沙滩发现比我想象的要更糟一些,除了我没有看到第二个人,附近都没有灯光,海潮不断翻腾着扑涌上来急急退去,看上去有一点凶猛。我坐在沙滩上想把蜡烛点燃给自己壮壮胆,蜡烛很好看,杯子里装着好像果冻的东西。可能是空气太潮湿,打火机的火苗每次在烛芯上舔两下就熄灭了。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很沮丧,又有点心慌。当时突然就想到古时候铸剑祭炉的故事,我爬起来,走出很远,到公车站边上的一家小店铺买刀,老板最后只给我找到一把美工刀。我回到沙滩上,把手指划破,但是低估了美工刀的刀刃,又薄又利,口子裂开血一下就涌出来,我赶紧把血滴在蜡烛杯里,按压了一会儿手指。再用火机去点的时候,蜡烛马上就燃着了,应该是由于血里面含一些化学元素,火焰非常的漂亮,彩色的,一圈圈转着向上燃烧,到后来越燃越热烈,变成一片火苗,我怕这蜡烛就在我手上失火,撒了一些沙子把它扑灭。蜡烛灭了我也开始往回走,爬上坡看见已经呆了的小店老板,估计是怕我夜里在海边买刀要轻生跟着来的。快走出树林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神龛,里面供尊小佛,小香炉边上摆个橘子。上前去拜了两下,抬起头的时候里面多了一枝深红的玫瑰,也可能是我一开始没有看清。当天月亮很圆很白,这段经历虽然没什么,可以说是自己连自己都没吓到,但是回忆起来觉得很美。
  (四)
  还有一段是听上一届师兄讲的。他们在氹仔岛街边的露天篮球场打球,场子是水泥的,比马路要低几个台阶。一个男生在投篮的时候,球突然就换了个方向,然后直直的掉在地上,没有弹起来,而是缓慢的在地上一直滚,滚到台阶边居然一跳一跳的上了马路,正好被骑机车拐弯过来的人撞到。那个人乓的斜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就没再起来,几个男生赶紧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最后那个人抬走了,他们也不敢再继续玩,球都没有拿就回来了。
  (五)
  四正说,澳门这个地方感觉很阴。小菲曾经有天睡瘫,就是一般说的魇住了或是鬼压床,看见一个肌肉半透明的高大老人冲她过来,她很害怕,意识上“伸手去握住”了边上人的手,但是马上意识到边上没有人一起睡,赶紧“撤手回来”,那个“人”却一翻手紧紧握住了她。
  老人走到床边,脸朝外背对小菲卧下。小菲居然就在两个“人”中间困了,最终睡到太阳出来也没做梦。
  
  大概就是这些了,那年解释不通的事情多了点,很多方面不太顺,有的时候怀疑自己绝望了,但最终还是可以回来北京继续读书毕业工作,就连那天台风挂八号风球,废弃的楼上突然掉下一块大钢板,砸在我前面一米半,我也可以从上面迈过去,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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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3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郁郁汀兰讲的第62个故事
  易经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关于易经的事情,其实我满相信易经的。
  去年5月以前,我还在地市局做一个小小的业务会计。地市局业务会计的待遇是很低的,当时干得很郁闷。而且工作上又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曾经一度想辞职了。
  我是3月份和我先生登记的,当时他在省会工作,我在另一个城市。当时觉得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会在5、6年里聚在一起生活。大家都知道,往省会调是很难的。
  但有一次,我在网上到了一个易经的论坛。处于对人生的迷惘,就摇了1卦,问工作。后来,当时的坛主看了就告诉我,我的工作在04年的5月会有变动,能得到长辈的帮助,而且在05年农历2月也会有变动。当时我记得应该是我刚登记没多9,应该是04年的3月这样,当时我就暗暗想,不是把我调到省会局去吧?
  可是真的没有想到,4月的时候,我先生告诉我,他联系了我们省局的人,我调动的事情基本没有问题,应该很快会下商调函。我当时就懵了,心想不会那么灵吧。心里还有点怕怕的。后来先生又问,到了那边想做什么工作,我就说,只要不是会计,扫地我也干。对了,忘了告诉大家,当时看卦的人说,我的工作会变动,但是工作性质不变。我心想,那卦看得总算是有点不准了吧
  一晃1个月过去了,正如解卦的人说的,我在04年的5月调到了省会局。我记得我是5月8号去报道的,当时我坐在人教科长前面,听她安排我的工作,结果她说:XX分局的会计,刚刚调到了审计科,你刚好原来也是做XX业务的会计,所以局里安排你到XX分局去做会计,你觉得怎么样?这时候,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承认,易经是实在是太强了…………
  前面我说过,当时看卦的人说我的工作04年5月会变动一次,工作性质不变,05年农历的2、3月又会变一次,上调到管理部门。
  这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有了看戏的感觉,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象卦上所说的,我的命运,是不是已经是注定了的。时间一晃又过了4、5个月,来到04年年底。
  我们省总局决定,成立XX专业局,人员从省会局直接划拨。于是,在05年的3月,我现在的单位XX局成立,我就从省会市局,调到了省局,现在依然是做会计。待遇有了很大的提高。
  当时省XX局成立,机构设置是1个综合管理部门,4个业务部门,以我的资历和原来从事的工作性质,毫无疑问,应该是分配到业务部门。而且,听说局长已经有了局管理会计的人选,基本上我也认为那人,就叫他A好了,比我更适合做企业会计,所以当时已经做好了分到业务部门的准备。可是到了宣布人员名单那天,我居然被分到了管理部门。我真的很惊讶。
  后来,有人告诉我,因为A不慎得罪了副局长,所以副局长在分配人员的时候力保我,我就拣了个便宜。所以现在:2005年3月工作变动——应了。上调到管理部门——也应了。我也没有任何的话好说了……可惜,那个网站后来关掉了  

薇亦醺然讲的第63个故事
  笔仙
  有天晚上我和我一个玩得好的女孩子(LL)无聊,就说我们请笔仙吧。LL 很兴奋的说好啊好啊然后我们就准备好一应物品开始做事。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很容易就请到了笔仙的,可是那天特别难请,笔在本位停了很久很久都没动静,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笔动了。
  我们按程序来问他一些问题,如你是不是来了,你说的话是真的吗诸如此类的问题,他都一一答是,只有在我们问你的话是不是真的的时候他就在本位一个劲的划圈圈了。
  我们就说:那我们心诚则灵吧。笔仙就在好字那里划圈圈了。我们问着一些无聊的问题,像今年有没有财运啦,像我以后的老公是姓什么的啊。后来纯属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认识我们吗?笔仙在是字那里划着圈圈,然后又在一字上划圈圈。LL说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其中的一个啊?笔仙说是
  我就问了,你认识谁啊?笔仙在右字上转啊转啊的。当时我是在右边,LL 在左边的,我就觉得好好笑的,你认识我啊?
  笔仙还是在是字上转啊转的。
  我:那我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啊?
  笔仙:是
  LL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笔仙:子  
  我:啊?我是你女儿啊?不会吧?我爹妈都还在呢  
  笔仙:否  
  LL:你是她儿子啊?
  笔仙:是  
  然后这个时候,怪事就出来了,笔仙引着笔在纸上乱转乱转的,但是就是不落笔
  LL :笔仙你是不是在找字啊?
  笔仙:是
  我:那你会不会写字啊?要是会的话,我拿张新纸,你写给我们看吧  
  笔仙:好
  然后我们又拿了一张纸,当时我们的手都没有离开笔的,反正纸就在手边,很容易就拿到了。我们拿着笔——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笔引着我们——来到新的白氏上,这个时候笔就歪歪斜斜的开始写字了  
  笔仙写出来的字很难认,但是我们还是认出来了,是“对不起”三个字 。我们这个时候心里就开始毛毛的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敢问下去了
  半天,我还是问了:“是你对不起我吗?”
  笔仙(自己回到了之前那张有本位的白纸上):是
  我对LL 说:我不敢问了,你问吧
  LL:你为什么对不起她啊?
  笔仙自动又回到那张写了字的白纸上,还是在对不起三个字上打圈圈
  我:你不会是上辈子杀了我吧?
  笔仙:否
  LL:你上辈子欠了她的情啊?
  笔仙:否  
  补充一句:我们把两张纸已经放在一起了,所以笔仙要去哪里会自己带着我们过去  
  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很怕了,我猜到一个原因,但是我不敢说,LL也猜到了,她就敢说,因为不关她的事情:是不是你强奸了她啊?  
  笔仙:是
  然后又在纸上歪歪倒倒的写了个杀字
  这个时候我已经怕得不得了了…………  
  因为是说的我的事情,然后那个气氛又很紧张的,这个时候我已经怕得不得了了。我尖叫一声,把笔一下子就丢掉了  
  LL 赶紧把笔捡回来:丢不得的,你还没把笔仙请走  
  我赶紧把手伸出来夹住笔,两个人颤着声音说笔仙笔仙如果你在的话请你转个圈,笔仙笔仙如果你在的话请你转个圈,笔仙笔仙如果你在的话请你转个圈…… 但是笔一动都不动,过了很久也不动,我们就想是笔仙自己走掉了然后就松了手了 。我们两个怕得要死,晚上十点多钟去街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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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4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雀斑讲的第64个故事
  彼岸花
  没有人知道,死后人要去哪里!但是我知道,因为,我就是长在通往那条路上的彼岸花。
  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 我就是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
  我静静地看着每一个路过的即将不存在的人,只要他们看我一眼,就会为了我停下来,因为我给他们最后一次的生前的记忆,而他们把最后一滴血给我留下。这是我们在进入另一个世界前最后的一次交换。
  路过的人太多了,太多的记忆我已都还给了他们,而我却越来越鲜艳。
  每个人要的都不同,一个老教授来到我面前,他向我伸出他满是老年斑的手,我给了他曾经辉煌的荣誉,但他却摇了摇头,他说他想要他的初恋的记忆。我给了他。
  那是一个大雪天,父亲从外边带回来一个小孩,一身的冻疮和一脸的污泥,穿着破棉袄,带着个烂帽子。父亲说是从外面拣回来的小孩,我上去看了看,要拉他的手,他却躲开了我的手。父亲笑着说:“有个性,很好!”
  母亲带着他去洗了澡,再出来时,我却看到个梳着两条小辫的女孩,一张脸居然都是文静。长满冻疮的手,让人看着心里觉得很不忍。母亲拿着治疗冻伤的药,细细地给她抹着,她的嘴唇紧闭着,似乎是咬着牙接受着母亲的治疗。我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坚强。
  和她在一起,你不会觉得很快乐,因为她是个很压抑的女孩,经受了很多的磨难,她变得很沉静。但她却是个很温柔的女孩,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你关心。同在父亲的私塾里读书,她是最好的学生,她珍惜得来的每一个学习的机会。我觉得自己慢慢地喜欢上她了。每一次看她,就有一种心跳得很厉害的感觉,每一次想她,就有脸红的感觉。我想和她说,但她每次都不给我机会。
  终于有一天,她走了,父亲不肯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大哭了一场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我去了北京念书。从此,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但母亲临去世的时候,却对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她和咱们不是一样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回老家给父亲母亲上坟,发现父亲母亲的坟旁边种了棵树,没有树叶,只有花,我叫不上名字来的花。我很奇怪,老家没有人了,谁会在这里种树呢?但那树看到我,把所有的花苞都绽放了。我感觉到了……父亲和母亲有人陪了……放心地回了北京。
  记忆结束了,老教授最后的一滴血滴在了我的花瓣里,我的花蕊接纳了,花朵的颜色仿佛更红了……
  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二虎讲的第65个故事
  公鸡
   我们那边葬礼上,在头七还是第三天我也忘了,要备一只大公鸡,白色的最好。取血,淋到住宅周围,以辟邪 。
  这张阴阳一次被人叫去主持葬礼,之前他就听说这个人死的不明不白,不到四十岁就挂了。
  他恐怕有事情发生,就作了准备。拿了两只大公鸡……去了一看,
  果然不对劲。棺材都是白茬的,连油漆都没上。那家女主人也没什么悲戚之色。
  各种仪式也都要求一切从减,就是感觉要越快下葬越好,他就生了疑心,而这时,一只公鸡突然叫了,他打了个冷战。守夜的时候,他对这棺材说:“大哥,你要是死的冤屈,就让这只公鸡不流血。”说完他用刀就把公鸡杀了,果然一滴血都没有流。而且,公鸡到死时,那眼睛还瞪着他。
  他把这只公鸡让女主人开水烫了毛,开膛破腹,红烧了吃。还有一只公鸡,他拿起菜刀,一刀就把它的头砍下来了,血喷到对面的墙上,隐隐约约地组成个“杀”字。  
  张阴阳从心里打了一个寒战。没见过这么强的魂魄,是来追命的吗?他心里盘算着,幸亏早上带着符咒来的。
  和家属商量开棺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反对,但他老婆的手腕上露出了一道红线,但张阴阳并没有声张,而是默默记在了心里。他打开了棺材,里面的人的形状很难看,但张阴阳刚要离开的时候,死的人眼睛突然睁开了,手里拿了一个刀片,冲着张阴阳就来了。张阴阳把符咒贴在了那个死人的脑门上,死人重新恢复了安静。张阴阳想,可能这家人全是这样了吧?
  看到了死者的妈妈耳后有一道红线,父亲是脖子下一条红线。张阴阳决定,快出去,看到除了那家人,没有外人了,他也告辞了,说了些客套话,出了门,用符咒把门封了。那家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新来的吸血鬼新娘是我们群里年龄最小的
  吸血鬼新娘讲述:
  
  我也说我姐姐的一个经历吧
  不过很短  
  我姐姐住在南京  
  有一天晚上  
  只有她和她妈妈在家里  
  大概11点左右吧  
  所以就把窗帘什么的拉上了  
  就开着一盏那种床头灯  
  突然我姐姐发现墙上有一个阴影  
  是一种圆形的  
  旁边有像刺一样的东西  
  这个阴影还在缓慢移动着  
  我姐姐就很好奇,到处找这个阴影的实物  
  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窗帘也拉上了,所以不可能是外面的东西  
  再过了一会儿阴影就没了  

GIGI讲的一个经历
  我和我妈去北京的一个旅游景点,叫做千佛洞,
  其实是个被挖空的山洞 ,里面有供奉着一些菩萨,很黑,全凭
  的灯光照明是电灯,勉强可以看见。  
  当时有些人见到菩萨就拜,还会给些钱。我妈就让我去给,但是
  我当时一点不相信这个,给钱的时候,把钱塞了一半有拿了回来,呵
  呵,有点财迷哦!猜猜 后来怎么样?  
  整个山洞停电,被困住了,被导游拿手电领了出去,当时很害怕
  呢,出了山洞才给我妈说这个事,你们说呢,神明们都在坚守岗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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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4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雀斑讲的故事
  桃花
  “小姐,今年的桃花真红啊!”玉香在旁边说着。
  “是啊……”灵秀随口答着。随手折下了一枝,拿在手里把玩。
  “去年路过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吟诗的声音停在不远处。灵秀随着声音望去,一个清秀的文弱书生,拿着把折扇站在了不远处也正望着她。
  不想,天变了,刚才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雨。绵绵的细雨,让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象是找地方去避雨去了。
  跑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灵秀甩掉罩衣,一头扎到土里去了,玉香也跟着扎进去了。桃花开得更艳了。
  再次看到灵秀还是个春天,依旧拿着一枝桃花,满身的花香,玉香也还跟在身边,灵秀依旧走在遇见书生的路上,今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那个书生,灵秀心里想着。
  没想到那书生居然靠在一棵树上,两眼望着她。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啊?痛苦……迷茫……深深的相思。看得灵秀心里一疼,灵秀知道,这是自己的劫数,她没有去躲避,看着那书生走过来。
  就在那书生靠近的一瞬,灵秀突然闻到一股很浓烈的血腥的味道,但马上就消失了,灵秀并没有注意到,那是书生打喷嚏时带出来的气味。
  喜堂里的灯光格外的明亮,灵秀和书生终于可以百年好合了,灵秀看着自己珍藏多年的桃花丹,她要用这颗桃花丹和夫君一起再活几百年。
  夫君终于揭开了盖头,呈现在夫君的眼睛里的是面如桃花一样的娇媚。夫君抱住了灵秀,灵秀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但鼻子中的味道突然变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夫君的舌头已经吐出来一尺多长,还分了叉,长衫已经越来越长了,他缠住了她。长衫变成了鳞片,他居然是蛇。灵秀叹了口气,说到:“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用手来掉罩衣的同时,进到土里不见了。蛇还盘在那里发呆。
雀斑讲的故事
  医生
  穿起了天天穿的白大褂,林医生觉得很沉重。
  门诊的时间到了,他走到门口叫了第一个病人:“李桂兰……”林医生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飘忽不定了。
  李桂兰走了进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哆哆嗦嗦地递上了挂号条和病历本。林医生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原珠笔在病历本上写上了日期。然后,将笔插回兜里,对老太太说:“伸出你的右手……然后是左手……”林大夫闭着眼睛号着脉,是典型的无神之脉,林大夫对那个老太太说:“你家属有没有来?”外面进来一个老实的年轻人,林大夫说:“你先把老太太掺出去吧……回来拿药方。”年轻人转眼就回来了,对着大夫说:“大夫怎么样?我妈不要紧吧?”林大夫摇了摇头,开了药方,边写病历对他说:“这副药,你先抓了吃……估计也就拖个两三个月。”年轻人对着林大夫恳求着:“林大夫,您救救我妈吧,您是有名的神医啊……”林大夫摇着头说:“我治的了病,治不了命……这样吧,如果你方便留下电话,我想到合适的药给你打电话……”年轻人留完电话还想说什么,被护士劝出去了。
  一上午的号都满了,忙到中午,还没有休息的时间。林大夫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今天没有喝水,也没有上厕所。也不觉得累。就是窗外的阳光太照的让人难受,他把窗帘拉好,把灯打开。护士进来了,说:“林医生,您不休息吗?外面还有五个人呢!”林医生没有犹豫地说:“叫号吧!”
  护士又开始叫号了。林医生又开始忙了。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林医生脱下了白大褂。觉的身上轻松了很多,浑身也有种自由的感觉。
  林医生和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了。等看到林医生的背影的时候,护士发现了,林医生为什么没有影子?但也没有多想。
  林医生到了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开门没有声音,就直接进去了。而且,也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进到屋里,喝了杯水,感觉到自己很疲倦,就去了卧室,到了卧室的门口,躺在床上,随手掀开旁边的被单,有一具腐烂的尸体正用空洞的眼睛望着他,黄色粘稠的尸水流的满床都是,林医生微笑着……
  过了一会,他坐起来,看了那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一眼,拿起了
  电话:“喂..是XXX吗,我给你母亲找了一种药,你现在能来我家一趟吗?”  

新来的朋友babu讲的经历
  
  
  我一直都很怕想起来的事,估计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大二那一年寒假,我和我的一个朋友A君一起回家。我们在南京读书,家在盐城 。放假后在学校玩了几天A君在南理工,我在东南。
  要过年了 A君接到家里电话 说他爷爷去世了 要赶快回家 我就叫我姨夫的司机接我们回去  
  前半段路的时候,司机说去工地拿一条裤子,  
  我说:别去了,还要绕个大弯反正过年还要买新裤子。他说什么也不肯,  
  我们后来拗不过他,就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回家的路改变了。也改变了另外一个人的命运
  在快到盐城的时候 我跟A君在路上聊天,他说他爷爷很疼他,对他很好。  
  我和A君相识多年,所以对他的性格很了解——他很怕鬼。  
  我就很喜欢吓他, 所以我说:你爷爷死了,身体很冷, 在家等你给他暖被窝哪!
   果然吓得他不轻,因为他家在村子里有条小路,车开不过去,他肯定要走一段 ,
  而这段路上有一个乱葬岗 (所以他特别害怕)。
  现在想来,真不该说这句话,说完这话,就出事了。
  车前方大概90米,冒出一个老太太 ,
  以飞快的速度横穿马路,当时我以为是鬼,  
  因为我没见过老太太能跑那么快的,而且她还包了个头巾。  
  乡下的老婆婆喜欢扎个头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平时看来也没什么特别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真的是很怕人。  
  老婆婆飞速横穿马路, 当时车速90(根据事后刹车痕计算)  
  只在一眨巴眼的工夫,车很人就撞在了一起,很响很响的声音,没有看到脸。
  只是一个庞大的身躯(老婆婆的可能也不高大,但是她的身影由小变大的速度特别快,所以觉得特别庞大)  
  
  扑面而来,直接砸在档风玻璃上,然后就飞了出去。
  挡风玻璃的玻璃碴子很多蹦到了车上 ,
  车撞在桥墩上,只差10公分,我们就集体下河 我第一个下车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开始找那个老婆婆。先看看车底,没有,
  再看看周围5 0米的地方,还是没有。我叫A君和司机出来 A君打开车门出来的时候是跳着出来的,  
  头撞在我的下巴上,我的嘴唇撞破了。据他后来说,如果是车祸,怕踩到车下的尸体。  
  这个时候,路边村落里的人听到刚才的刹车声(特别刺耳的)出来很多人。
  司机这时候吓跑了(这毛人,吓跑了,留下我们2个小子)
  村里的人围住我们,问发生什么事,我们就说了 他们也帮着一起找,也没找到。  
  我当时在想,就算是撞鬼,但车盖上的那么大的瘪,档风玻璃全碎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有个小姑娘哭着跑出来,说是她久病在床奶奶死在了家里,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是血,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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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6 00:4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鬼群历险
  第一章夜探鬼楼(上)
  骨头和小血要来北京。
  雀斑和星星商量着怎么搞一次鬼群的活动呢?既然是鬼群,就要有个鬼群的样子。决定,先去车站接骨头和小血,约上隼,乌鸦,飞熊,还有若干能喝酒的,去喝酒吃饭。然后当晚,夜探鬼楼。
  打好了主意,星星开始通知能来的鬼友们。雀斑去购买若干晚上要用的物品。两人分头行动了。
  载着骨头和小血的火车准时到了西站,雀斑和星星高举着:“猛烈欢迎无聊的骨头和咸甜如血”字样的牌子。周围的人都里他们两人有三米的距离,两个人等着骨头和小血出来。终于看到他们两个,先是同志般的握手,然后是自我介绍。然后是出发,星星开着车,雀斑把欢迎词致了一遍,大体内容是:“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了,我们可以团聚……”之类。反正都是废话,小血当机立断地说到:“去哪里吃饭?”雀斑笑了,说:“这才是小血!”
  到了饭馆,中南海,乌鸦正在里面斗嘴架,七月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带着MP3,大熊抽着烟,隼拿着茶杯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手机短信。听到星星的QQ车响,一起跑过来,大熊伸出厚厚的手:“欢迎……”
  还没等握住小血的手,乌鸦跑过来挡住了大熊的手,一把拉住说:“我家小血……”小血一把甩掉了乌鸦的手,说:“谁是你家小血?”然后转头握住了大熊的手,大熊瞪了乌鸦一眼,乌鸦“呵呵”地笑着。
  但当七月笑着叫骨头“爸爸”的时候,骨头白白的脸一下子通红了。七月笑得更开心了,连她怀里的猫也好奇地看着骨头。骨头用手摸着小猫的毛说:“它就是胡椒吧?”哪知道黑猫并不领情,做出了咬的表情,吓得骨头缩回手去。大家互相都认识了,不一会,外面又有车响,今夜你的容颜和虎贲进来了。容颜高高瘦瘦的,虎贲高高胖胖的,都带眼镜。进来还是先问候,握手,自我介绍。容颜说:“静因为出差来不了了。”
  除了三个开车星星,雀斑和大熊没有喝酒,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了酒杯,星星站起来,挠了挠头皮,说:“今天聚一起,开心!不多说了……喝酒……”然后是所有的杯子碰撞的声音和开动的声音。
  两个小时过后,天已经很黑了,酒足饭饱了,雀斑说:“各位鬼友,我说一下,今天的行动!”那几个喝得差不多的都快睡了。雀斑继续说:“今天,咱们去鬼楼!”听到这个话题,大家立刻精神了。
  雀斑说:“今天去的鬼楼,马上就要拆了,但居我知道,里面曾经在文革后期死过三口人,自杀,后来那个楼里的人总是说闹鬼都搬走了。情况就是这样。”说完雀斑不说话了。雀斑拿来了应用之物,一大包,有随身携带的手电,甚至还有三截棍,电池,小刀,水,啤酒,指南针,绳子,罗盘,甚至还有压缩饼干,大家看着都乐了,“你这是干什么啊?”雀斑的回答很干脆:“有备无患!”然后大家也都各自装了些在身上,雀斑想背那个大包,星星走过来说:“我来吧!”雀斑点点头。
  午夜的时间终于到了,大家的心情难以言表。上了车,虎贲对雀斑说:“姐,找个快点的音乐听吧!”等动感的音乐响起的时候,雀斑感觉到了大家的紧张。容颜说:“咱们还是换首慢的吧……”
  不一会,车到了,大家下车。三辆车停在了楼下。
  星星严肃地说:“我第一个,然后是骨头,容颜,虎贲,小血,雀斑,七月,隼,中南海,乌鸦,大熊断后。”大家排好了顺序,楼道已经没有门了,里面的灯也全都不亮了。雀斑拿出绳子,说:“每个人都拽住绳子,千万别松手!”大家都知道事情不同一般,都抓紧了绳子。没有人再开玩笑,连乌鸦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走进楼到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气。星星说:“别松绳子,据说在三楼。”随着脚底下,磕磕绊绊的,终于来到了三楼,还没到三楼,就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大熊说:“什么味道?好像排骨的味道……”乌鸦说:“你又想吃了?”隼向雀斑要来了罗盘,但罗盘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雀斑说:“隼,既然你会就拿着吧!”星星推了下门,门居然打开了,里面很黑,星星有打开了另一个手电。



星星说:“这样,大熊带一路人,我带一路,分头去两个房间。大熊那边每个人拉着手,不能单独行动。”
  星星带着骨头,容颜,虎贲和小血,七月,让小血和七月在中间,虎贲断后。大家拉着绳子走进去了,门在他们进去的时候居然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他们用电筒四处照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陈旧的家具和一些日用品破衣服都扔的到处都是。突然,小血叫:“谁踩我脚了?”大家都是一激灵,谁也没动地方啊,怎么会踩了小血的脚啊?骨头说:“七月,你别拽我……”七月说:“我没动啊!”
  容颜突然说:“找找有没有电灯吧?”说者拿手电找到个开关,打开。突然,屋里的一切都变了,从窗户里传来:“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歌声洪亮而整齐。而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旁若无人地坐在那张双人床上发呆。然后自言自语:“这可怎么活啊……这可怎么活啊……”六个人全都楞在那里,而那女人,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一个人,那人正是骨头,说:“我怎么活啊?”骨头不知道说还是不说,但还是张开了口说:“怎么了?”那女人并不理他,走到每个人的面前都说了一句:“我可怎么活啊?”小血都吓得快哭了,她走到了七月的面前,还没说话,胡椒“嗷”地一声扑过去,那女人就剩下半边脸皮了,但没有一滴血,里面的白骨露出来,她恶狠狠地看着那只叫“胡椒”的黑猫。黑猫弓起了腰,准备好了再次进攻。
  这是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男人,头发乱蓬蓬的,身上都是血,一看就知道是被批斗了,他看也不看星星一群人,对女人说:“我明天还有批斗会,他们让我回来看看你们呢!”
  女人也叹着气,但转过脸来恶狠地对着这已经发傻的六个人,说:“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要我们死!我让你们全都陪我们死!”男人刹那间也发狂了,喊道:“这是什么世道,不让我活,我也让你们一起死!”
  谁也没想到一直沉默的星星突然从包里拿出了啤酒,喝了一口,递给那男人,男人居然接了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但喝下去的酒都从脖子中涌出来了,洒了一地。星星向容颜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同时给了那男人一腿,男人“啊”了一声,倒下了后,不见了,另一边,虎贲和骨头也动手了,虎贲用手电,骨头用三截棍,把女人打成了两半,刹那间,两个鬼都不见了。“咱们得出去……”星星看着其他人说道。门还是关着的,怎么打开,星星说:“看来他们两个存在,咱们就出不去!”可怎么来消灭他们呢?大家想来想去,也没有主意,七月突然说:“要不然,让胡椒试试!”星星点点头。
  胡椒本来就在那里跃跃欲试,一直等着七月的命令,看到主人的许可,一直冲着墙壁低吼,七月喊道:“小心墙壁……”还没等喊完,女人和男人都从墙壁中出来了,星星和容颜还是扑向那男人,但男人并不理他们,穿过了他们直奔小血,星星和容颜都楞在那里,小血也没动,但突然,从小血的脖子上发出一道强光,那个男人见到强光后,越来越暗了,然后慢慢地消失了。原来小血身上带着个玉佛。再看那个女人,本是扑向骨头和虎贲的,但胡椒挡在她的面前,七月喊:“胡椒,上!”胡椒“嗖”的一下就冲上去了,那女人看到了胡椒,想躲开。但胡椒对准她那半边脸,又是一爪子,女人尖叫着,脸上开始冒烟,她从墙退出去了,但看胡椒的意思,好象还在附近。胡椒警惕地看着墙。外面的天重新变成了黑暗的颜色。星星和容颜终于撞开了门,但对面的房间关着门也没有一点动静,大熊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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